毛主席不只是提倡“《金刚经》值得一读”,而且他自己也下功夫读过《金刚经》
毛泽东倡导:“《金刚经》值得一读” (摘自卢志丹的畅销书《毛泽东品国学》) 1961年1月22日,毛泽东同班禅大师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。 谈话过程中,毛泽东饶有兴致地问班禅大师:“西藏是大乘,还是小乘?” 班禅说:“我们的是大乘,搞密宗,但小乘是基础,也懂得小乘。” 毛泽东问:“释迦牟尼讲的是大乘吗?” 班禅说:“释迦牟尼讲经分3个时期,早期和晚期讲小乘,中期讲大乘。” 毛泽东又问:“《莲花经》和《金刚经》在藏文的经典中都有吗?释迦牟尼著的经典比孔夫子的书还多吧?” 班禅说:“西藏有《金刚经》,是从梵文译成藏文的,释迦牟尼的经书很多。” 毛泽东说:“《金刚经》,很值得一看。我也想研究一下佛学,有机会你给我讲讲吧!” 《金刚经》是中国人比较熟悉的佛教经典,它全称为《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》,又称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,简称为《金刚经》。 如此拗口的经名到底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呢? “般若”,是古代印度梵文praijnā的音译,意为“智慧”,然而这种智慧不是普通人类的智慧,而是指只有佛才具有的、无所不知、圆融无碍的大智慧,所以这个名词只能音译。 “波罗蜜多”,是梵文pāramitā的音译,意为到彼岸,即到达涅槃解脱的彼岸的意思。 “金刚”,金中之精坚者也,百炼不销,能断万物,以此比喻以大智慧断除人的贪欲恶习和种种颠倒虚妄之见。 因此,该经经名的全部含义为“以坚定无比的佛智为舟船,到达涅槃解脱的彼岸”。 《金刚经》属大乘佛教般若类经典。般若类经典主要讲述佛教的认识论哲学,它们是大乘佛教的理论基础,因而被历代高僧称之为“诸佛之智母,菩萨之慧父”。 正因为《金刚经》如此重要,所以历代高僧对《金刚经》的著述极多。 在历史上《金刚经》曾多次被译成汉文,现存的有以下六种: (1)姚秦印度来华高僧鸠摩罗什译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,这是《金刚经》的最早译本,时间是弘始四年(公元402年)。 (2)北魏天竺三藏法师菩提流支译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。 (3)陈天竺三藏法师真谛译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。 (4)隋南印度三藏法师达摩笈多译《金刚能断般若波罗蜜经》。 (5)唐三藏法师玄奘译《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》。 (6)唐三藏法师义净译《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》。 在以上六种译本中,以鸠摩罗什的译本最为流行,所以一般人们所说的《金刚经》,就是指的这个译本。 该经与许多佛经一样,以“如是我闻”四字开头。这是什么意思呢?原来释迦牟尼佛(如来佛)在世时虽频频说法,但从不从事著述,早期佛经大多是依据阿难的回忆记述的。阿难长期充任释迦牟尼的侍者,故而听到的说法最多,被佛弟子们公认为“多闻第一”。“如是我闻”是阿难的自语,意为“我是听佛这样说的”。 《金刚经》的内容大致说: 有一次,释迦牟尼佛(世尊)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,与一千二百五十个大比丘在一起。到了吃饭的时候,释迦牟尼便穿衣持钵到城中挨家挨户乞食,然后又将乞化而来的食物带回该园。 饭后,释迦牟尼收起衣钵,洗完脚,铺好座位坐下。 这时,一位名叫须菩提的长老从人群中走出,上前恭恭敬敬地向释迦牟尼行礼,然后问道:如果有人想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应当守持什么?怎样才能降伏自我的妄想之心呢?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”也是梵文音译,意译应为“无上正等正觉”,这种觉悟智慧只有佛才具备,它能认识到一切事物的真正本质(实相),具备了这种智慧的人就已经是佛了。所谓“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就是下决心成就这种智慧,即发愿成佛。因而须菩提的问题实际含义是“如何才能成佛呢?”对于佛教来说,这个问题的意义是极为重大的,因为成佛是佛教修行者的全部目的。 对于须菩提所提的问题,释迦牟尼感到很高兴,然而释迦牟尼并没有直接正面回答什么是世界的本质、真理,而是通过重重否定,指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虚幻不实的。“无我相、无人相、无众生相、无寿者相”,“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”,可谓该经中的名言。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,释迦牟尼举了很多例子,如:释迦牟尼能使一切生命(众生)都得到解脱而进入涅槃,但并没有任何众生得到解脱,因为众生之相皆为各种因缘(条件)合和而成,并非真实,不过是一种虚妄之相而已;释迦牟尼的身体有三十二种优秀的特征,但是不能根据这三十二相来认识如来,因为这不过是外在的虚妄之相,如果仅看到这三十二相,则不能认识如来的真实面目(法身),等等。 释迦牟尼通过否定摒弃事物的虚幻之相,揭露出世界的真实本质,即“实相者,则是非相”。如果认识到一切事物都是虚幻不实的,就认识到了世界的真实本质,即“若见诸相非相,即见如来”。因为一切事物都是虚幻不实的,所以对任何东西都不能迷恋执着,即“应无所住”。如果一位菩萨还有“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”,那么他就不是名符其实的菩萨,因为心中有此四相,就必然还存在计较优劣得失之心,因此他也就称不上是位菩萨。 释迦牟尼还进一步指出,不但要摒弃一切虚幻的事物,甚至对于佛法也不应拘泥死守,可见他的思辨水平之高,否定之彻底。因为佛法本是修行的工具(经中以“舟筏”作喻),如果已获得超度,那么舟筏就没有用了。另外,拘泥地理解佛法反而会导致曲解。 为了更好地说明这一点,释迦牟尼还以自己的修行经历为例,说他自己在燃灯佛处修行,无一法所得,故而燃灯佛为之授记,认可他修行成功。若执着于任何一法,则说明修行不成功,燃灯佛也不会为他授记。 《金刚经》末尾有一首偈子,被后世人们反复引用: 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。 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 就是说:世界上一切有所造作的事物,都如梦,如幻,如水中的汽泡,如镜中的影子;如早晨的露水,太阳出来后就会消灭;如同闪电一般,瞬息即逝。对于一切事物,都应这样看待。 至此,释迦牟尼园满地解答了须菩提的问题。 在世界各种各样的宗教中,佛教是最为崇尚智慧的了,以智慧求得解脱,可谓佛教一大特征,而《金刚经》的内容,充分体现了佛教的这一特征,故而该经对于佛教来说地位极其重要。 在《金刚经》中,释迦牟尼反复强调该经的意义:“一切诸佛,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,皆从此经出。”并声称,若有人信奉此经,并为他人解说,可获得无量福德,能“成就第一希有功德”、“第一希有法”、“果报不可思议”。 对于鸠摩罗什,毛泽东是很熟悉的。早在1959年10月22日,他同班禅大师的一次谈话中,就提到过鸠摩罗什。他说: “东晋时西域龟兹国的鸠摩罗什,来到西安,住了十二年,死在西安。中国大乘佛教的传播,他有功劳。汉译本《金刚经》就是他译的。我不大懂佛经,但觉佛经也是有区别的。有上层的佛经,也有劳动人民的佛经,如唐朝时六祖(慧能)的佛经《法宝坛经》就劳动人民的。” (毛泽东1959年10月22日同西藏班禅大师的谈话。) 毛泽东认为,禅宗六祖慧能的《坛经》是“劳动人民的佛经”。其实,慧能正是在听闻《金刚经》之后开悟成道的。 《坛经》中记载,慧能在未出家前,因家贫卖柴度日。有一次,送柴至一客店,听一旅客在诵一经,听了几句,心即开悟。一问方知那旅客诵的是《金刚经》。后来慧能到黄梅县东禅寺禅宗五祖弘忍大师处求法。五祖观察他有利根。于是一日深夜三更将他唤至室内,为他单独讲授《金刚经》。当讲至“应无所而生其心”时,惠能言下大悟一切万法不离自性,惊叹道: “何期自性,本自清净;何期自性,本不生灭;何期自性,本自具足;何期自性,本无动摇;何期自性,能生万法。” 由此可以说,《坛经》是《金刚经》思想的发挥和通俗化;换言之,《金刚经》是《坛经》之母。所以,佛祖释迦牟尼在《金刚经》说:“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皆以此经出”,决非虚语。也正因为如此,禅宗的各代祖师都大力弘扬《金刚经》,劝导世人读《金刚经》。这也是《金刚经》在中国家喻户晓的原因。 毛泽东说“《金刚经》值得一读”,那么,小时候信佛、青年时代研究过佛学的他,到底读没读过《金刚经》呢?虽然目前没有明确的记载显示他读过《金刚经》,但是从佛教大德赵朴初先生的关于他与毛泽东的一段谈话的记载,则可以断定毛泽东是读过《金刚经》的。 赵朴初先生在他的颇受读者欢迎的《佛教常识答问》的“序”中,讲到这样一件事: “1957年我陪一位柬埔寨僧人见毛泽东主席,客人未到之前,我先到了,毛主席便和我漫谈。他问:‘佛教有这么一个公式——赵朴初,即非赵朴初,是名赵朴初,有没有这个公式呀?’我说:‘有。’主席再问:‘为什么?先肯定,后否定?’我说:‘不是先肯定,后否定,而是同时肯定,同时否定。’谈到这里,客人到了,没有能谈下去。” 毛泽东这里使用的“是……非是……是”的句式,出自《金刚经》。在《金刚经》中,上述句式很多。例如: 佛说般若波罗密,即非般若波罗密,是名般若波罗密。: 须菩提,诸微尘,如来说非微尘,是名微尘。如来说世界,非世界,是名世界。 如来说三十二相,即是非相,是名三十二相…… 如果不是对《金刚经》的内容非常熟悉,毛泽东就不会开玩笑式地与赵朴初先生讨论“赵朴初,即非赵朴初,是名赵朴初”这样一个命题的。可见,毛泽东不只是提倡“《金刚经》值得一读”,而且他自己也下功夫读过《金刚经》。 (转载) 消灾免难:称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第一功德 学佛为成佛,一心专念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不怀疑不夹杂,乘佛大愿力决定往生净土 在此忏悔我所犯的一切恶念恶口恶行,忏悔我所犯一切邪YIN重罪;愿分享此文的一切功德,皆悉回向给文章原作者、学佛网、转载者、各位读者;此文若有错谬,我皆忏悔,若有功德,普皆回向,愿断恶修善、广积阴德,发菩提心、行菩萨道,持戒念佛、求生净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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