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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素云:我们该做些什么(文字版)


 2012/5/18    下载DOC文档    

我们该做些什么  刘素云居士主讲  (共一集)  2010/6/24 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 档名:52-446-0001

尊敬的师父上人,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中午好。今天下午利用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们大家来分享这样一个题目,就是我们该做些什么?为什么要分享这个题目?昨天晚上在这里,我们听师父上人两个小时的开示,听了这个开示以后,我把我的感受跟大家说一下。首先我的感受是觉得心情很沉重,我想师父上人已经八十四岁高龄,还在为我们操心,为众生操心,觉得心里非常惭愧,自己做得太差了,这是一个感受。第二个感受,我觉得师父上人太慈悲了,在这个时空点我们遇到了老法师,真是我们大家的福德因缘,我们的福报太大了。在这个时候有老法师给我们掌舵,我们知道该怎么做、该做些什么、该向哪个方向去努力,这个机缘是太难得了。所以昨天晚上听了师父上人的开示以后,我真是深有感触。因为什么?现在时局是什么样的,大家都比较清楚,说是劫难也好,还是灾难也好,不管你承认不承认,它就是现实。所以面对这个问题,如果我们没有师父上人的指导、引导,可能我们会茫然失措的;但是有师父在这里给我们掌舵,我们心里就踏实了。在这里我想说一个什么问题?就是如何面对灾难。

对于这个问题,从我接触到的,我感觉到有两种态度,一种态度就是掩耳盗铃,不能面对现实,不愿意说这个现实,也不愿意听这个现实。因为我接触的佛友也好,还是其它人士也好,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都是采取回避的态度。如果我说多了几句,可能有人就说你怎么宣传这个?实际不是我在宣传,要制造让大家恐慌。而是我要告诉大家,怎么样面对这个现实,怎么样能化解这个灾难,减轻这个灾难,我们应该做点什么?这是真正我说这个话的目的。但是有些人他不是很理解的,有时候也引起一些人的误会,你就应该说正面的东西,不要说有什么灾,有什么难。听到这我的心都好痛,我想一旦事实就在面前,可能你就不知道怎么办了,为什么现在我们不做好思想准备?如果一旦事情出现在我们的面前,我们知道怎么做。你们想想,四川汶川的大地震,事先大家都不知道,多少秒钟的时间?我听说是十二秒钟的时间一切都化为乌有。你没有思想准备,可能那个时候,你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;如果你有思想准备,我们好好念阿弥陀佛,我们该到哪去就到哪去。我记得老法师在讲法的时候说过,有人提问过,说汶川大地震,不有那么多学佛人也死了吗?用我们眼睛看,用我们凡夫知见去看待这个问题,是,你从表面上看,都死了。可是老法师告诉我们,你看到的他死了,他死了,但是去的方向是不一样的,去的地方不一样,我们这个道理做为学佛人,是应该明了的。

对于我们真正的学佛人,我认为应该是坦然面对这个现实,正视这个现实不要回避它,你回避也没有用。这个时候我就想起来,二00三年不知道谁告诉我四句话,「天地怒了,地球坏了,人心不善,灾难来了」,这四句话是我二00三年知道的。但是我知道这个以后,我不知道什么意思,我就想这话就告诉我们要向善,不要向恶,我理解得非常简单。到现在这个时候,我把那四句话想起来对照目前的现实,我知道实际那个时候就在提醒我们该觉醒了,不要再迷惑了。记不记得昨天我曾经说过四句话,那四句话就是刁居士她让我老伴给她写条幅,我老伴说「写什么词?」小刁当时就说,「大姊,妳说词,让我姊夫给我写。」我就在那种场合我顺口就说出来那四句话,就是「末法末劫时空点,六道众生多苦难,泣劝众生快觉醒,速登回家大法船」。我告诉你们,说实在的,当时我说这四句话的时候,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说出来的,因为我没有经过大脑思惟。我想想我给她说个什么词,没有想,就这四句话顺嘴我就说出来了,然后我老伴就把它写成条幅,现在就在刁居士家里挂着的,就是这样的。你说把我二00三年那四句话,和我去年说的这四句话,把它结合起来看是不是在启示我们什么,在告诉我们什么。

但是因为我们迷,没想得那么深,没悟得那么透。昨天晚上听了师父的开示,我明白了,这八句话实际是在点化我们应该怎么做,不应该怎么做。你看尤其是后面我说这一句,「泣劝众生快觉醒」,那个泣是哭泣的泣,三点水加立字的那个泣。当时我老伴把它写完了以后,我们三个好像还议论了,这什么意思?我说泣就是哭的意思,都没有往太深刻的意思上去理解。谁在哭?佛菩萨在哭,现在我们看不见。佛菩萨就在我们身边,看见了我们不觉醒,在迷惑当中,佛菩萨都在哭,都在流眼泪,而且他们的眼泪是血,不是泪水。看着我们太可怜,迷到这种程度还不知道回家,所以最后一句是「速登回家大法船」,那个速就是急速的速,速度那个速,你晚了你法船你就上不去了,不就是这个意思吗?所以昨天晚上,听了师父上人的开示,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在点化我,我为什么当时我都没有理解,都不知道什么,你要说一点意思不知道,不是这样的。知道是劝善的,但是深刻的意思没有理解,想到这儿吧,我就觉得非常惭愧。惭愧在哪?就是在某种程度上,遇到一些具体事情的时候,还是没有完完全全的把众生放在第一位,有时候还想到我自己。可能你们听了我讲了几堂课以后,你们想妳还有私心吗?我告诉你们,有。就从二00三年说起吧!

二00三年我出了第一张光盘「信念」,很快我就成了名人,我措手不及没有思想准备。那个时候说实在的,每天人来人往,我有点应接不暇,时间长了心里多少有点烦,就觉得整个生活规律打乱了。我就想快快的消停下来吧,我还恢复我原来平静的生活,真是那样想的。所以有时候佛友们来访,或者请我出去讲,有时候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,不是痛痛快快的,非常愿意接待大家,或者我愿意出去给大家讲。那个时候的思想境界还没有现在这个程度,好在是大约是一年多以后,这阵风是逐渐的减弱了,逐渐恢复平静了。今年我又一次成了名人,我前天我在电梯间,我跟师父上人说,「师父,你别再讲我,你已经把我讲成名人了。」师父就笑了,说「好好好,给大家做个好榜样。」师父对我寄托的是这么大的期望,我跟师父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告诉你们我真实的想法,不是我谦虚,我真是想再恢复原来那种平静的生活。我不习惯这么张张罗罗的、东跑西颠的、人来人往的,那你说我是不是一种自私的想法?还是先想到自己。我虽然跟你们说,师父上人把我推举出来,是对全体念佛人的期望,是想通过我给大家做个样子。可是我心里想,如果有别的样子,还是让别人来做,还是让别人来当名人,我还是希望消消停停的,每天回家读我的经,念我的佛,看光盘,这种生活是我最适应的,那不还是没跳出我吗?所以想到这儿吧,我就觉得特别惭愧,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,众生这么苦难,妳首先想到妳自己,妳想消消停停的过日子,想消消停停的听经闻法。

然后我就在心里问我自己,妳听经闻法的目的是干什么?我自己回答不上来。因为我想你要说我听经闻法我想成就我自己,那我下一个问题肯定是问,你成就自己又干什么?如果你不为众生,你成就自己又有什么用?况且你不是为了众生发心发愿,你能成就吗?所以每当我扪心自问,我就心里感到非常惭愧。特别是上午,今天上午听了齐老菩萨的一节课,我非常受感动、受振动。她老人家年龄比我大,已经七十岁了,她所遭受的苦难,受的苦、遭的罪,我没有经历过,我的苦难和她比,那真是没法相比。所以我听了齐老菩萨这一节课,我确实是深受教育、深受感动,齐老菩萨是我学习的榜样,是我的楷模,我要好好向她学习。这我跟大家说的,都是真实的心里话,是大实话,我希望大家也监督我,让我不退转,勇往直前。因为齐老菩萨她跟我说,她说我遭了这么多罪,受了这么多难,我就是一个心眼的,勇往直前,我不退缩,我没有退转的心。就这一句话让我深受振动,我为什么?我不是说我想退缩,这我倒是没有,我就想消停下来,我不想热闹。你看齐老菩萨她所遭的罪,何止就是热闹一些,我跟她简直没有相比。所以从今天开始,我要老老实实的、好好的向齐老菩萨学习,以她为楷模、为榜样,在我修学前进的路上,她就是我的指路人。我说的都是真心,实实在在的话,我不是吹嘘谁、吹捧谁。

这是在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之前,也算个开场白。昨天师父开示,主要讲的内容是关于修学六和敬,要启建六和敬僧团,是讲这个内容。六和敬的问题,我如实的告诉大家,我修学得不好,我做得也不好。昨天我听了以后,我真是很受振动,这个问题太严肃了。我过去没有把它提到那么个高度来认识,只是想我做个好人,好好修行,好好为众生服务就可以了。对照六和敬,我做得太差了,这六条我一一对照我自己,我哪条都没有做到,所以这个是我的第二个惭愧。光惭愧不行,明白这个道理,咱们就应该做、应该落实,佛法是讲实质,不讲形式,所以咱们还来实的,别来虚的。我想师父讲了六和敬的问题,佛陀教育协会倡导要启建六和敬僧团。做为我们来说应该怎么办?我们昨天在场听师父开示的佛友也不少,我不知道大家都怎么想?我是这么想的,我现在这个问题我又听明白了,我认识上又有了新的提高,我在做的问题上,也应该有新的提高,有新的行动,不应该仅限于口头上的认识,而应该落实在行动上。我想我自己应该从这几方面做起也供大家参考,如果有大家可借鉴的地方,就算我对大家的供养。如果没有借鉴的地方,你们大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想一想,你怎么样来落实这个六和敬?

我想我应该从哪几方面做?第一从我做起。因为从我做起这个问题是太重要了,你不要要求别人如何如何做,首先你自己要做好,用你自身的落实行动给大家做个样子。念佛,老老实实的给大家做个好样子;落实六和敬,也老老实实的给大家做个好样子。我是这样想的,怎么样做好样子,怎么样落实,就是时时反省自己、日日反省自己,反省自己的错、自己的过,改自己的错、改自己的过,不见他人错、不见他人过,这就是我想到我落实六和敬的第一步,就是要从这做起。譬如说和谐,你总想我的环境不和谐,别人和我不和谐,错了。我昨天听完师父的开示,我觉得这个和谐也要从自己做起,你要真诚的和别人,和任何人去和谐,不要要求任何人和你和谐,这句话听明白没有?这是我的想法,好像有点像绕口令。就是你要真诚的去和任何人和谐,不要要求任何人和你和谐。你和别人和谐了,你真诚的去和谐别人,你感召来的一定是别人和你和谐。但是你不要要求别人,你不去人家和谐,你要求别人和你和谐,那就错了,肯定和谐不了,这是我要做的第一步。

第二步就是以自身真正的落实六和敬,来感化你周围的人,周围的众生,带动更多的人、更多的众生落实六和敬,这样我们才能建立更多的六和敬僧团。因为师父对这方面,我感到他的期望是太大,苦口婆心的说两个小时,不就是让我们和谐,让世界和平吗?不就是要挽救这场劫难吗?不管有人承认也好,不承认也好,我在这里还是说实话、说真话,告诉大家师父的苦心,我们不要辜负了师父的希望。老人家这么大岁数,高龄老人,每天还在为这件事忙碌着、奔波着、辛苦着,我们真是有点于心不忍。所以我们一定要真正的从自身做起,来落实这件事。怎么样能做到这一点?还是那句老话,就是一切人、一切众生都是诸佛菩萨,唯我一个人是凡夫,把自己放在最低处。按齐老菩萨的话说,就是软软的、低低的来这样告诉自己,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放低。别人都是佛菩萨,只有你自己是凡夫,你才能够虚心的向别人学习,然后你自己才能成就。不有一句话吗?说水往低处流。还有一句话,譬如说一个容器,就像这个水杯,你把它倒了满满的一杯水,然后你再想往里倒的时候,它肯定要从杯口往外溢的,你倒不进去了,为什么?因为你里面已经满了。如果这个杯子是个空杯,你再往里倒的时候,肯定能倒进去,就是这个道理。

我们做为一个修行人要谦卑,要礼敬诸佛,诸佛,就是所有的众生都是诸佛菩萨,你这样你自己才能受益,你自己才能前进,你自己才能提高境界。如果你把自己放在很高很高的位置上,你看别人都不如你,你不会进步的。最好你可能是停滞不前,可能你停滞不前你都做不到,人家在进步,你在这停着你就是在退步。所以咱们做为学佛人一定要谦卑,如果大家有这个机缘,有这个条件好好学学关于六和敬。昨天在那我看了一些,今天中午我利用休息时间,我又看了一部分内容,看得还不深、不透,还要仔细去推敲、去研究。尤其是最后的师父写的那个启请书,祈祷书,那个非常好,那是师父亲自写的。我建议大家如果有这个机缘好好看看,对照对照自己,你应该怎么办?实际我们做这件事情是救自己,也是救世界,这叫自救救世,救自己也是救世界。如果世界都没有了,还有你吗?所以这是自他两利,就是你自己和他人都得利的一件事情,我们人人都有分。因为什么?一切法由心想生,如果我们每个佛陀弟子,特别是我们每个净宗学人,都能够认真落实佛陀教育协会这个号召,人人都为六和敬做一分贡献,那我们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,这个力量会振动虚空法界的。你不要想我有什么本事,我不就是一个小白人吗?你不要小看自己,你的起心动念是一股力量,他的起心动念是一股力量,我的起心动念是一股力量,如果我们的起心动念给它融合在一起,而且它动念都是为善的,都是为世界和平的,为挽救这场劫难的,为拯救地球的,你说这个力量能小吗?况且我们全世界有多少人在做这件事情。

老法师说如果全世界有八千人来做这件事情,就了不得了,我们就可以挽救劫难,暂缓劫难,你想这个力量小吗?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,八千人能做这件事灾难就可以化解,可以减轻,你能不能做这八千人里的一员?况且何止是八千?我们能不能八万?能不能八亿?如果我们这么多人,八亿人都能念佛,都能做落实六和敬的先锋模范,我们的世界不就太平了吗?我们的地球不就太平了吗?这个劫难不就可以化解了吗?你说这件事情我们每人献一分力量,就可以做到的事情,为什么我们不去做?为什么我们要看着这场灾难的降临?所以说我想我自己一定要发心、发愿来做这件事情,因为六和敬的有关的资料我学习得不够,我回去我再要从头好好的学习,一条一条的去落实。我是这样想的,最起码我要做这八千人里的一员,我要把我的一分力量献出来,献给众生。我要为世界和平,为这个地球减免劫难,我要贡献我自己的一分力量。如果我能团结更多的人来做这件事情,那当然是更好的。从这个来看,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,是一个大事,它涉及到我们每一个人,因为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地球上。

我昨天讲还是前一次我讲,我告诉大家,如果你面对灾难的时候不要惊慌、不要失措,因为我们念佛人有依归之处。我们的依归之处就是西方极乐世界,就是阿弥陀佛。比如说一叶小舟,在茫茫大海里漂流,我们这个小船上有掌舵人,这个船到哪去停泊,去靠岸是最安全的,我们心里有底数。如果这个小船没有掌舵人,随它自己去漂,那心里是没有底数的,不知道漂到哪去了?因为我们的掌舵人就是阿弥陀佛,就是我们的师父上人,所以我们坐在这个船上,心里是踏实的、是安全的,最后我们一定要回到西方极乐世界。昨天师父上人说,假如你面对灾难的时候,你的准备工作没有做好。譬如说我们有些习惯的口头语,一剎那哎呀、哎呀,不是阿弥陀佛吧;或者是哎呀妈呀,哎呀妈呀,也不是阿弥陀佛吧,关键的时刻,把阿弥陀佛佛号忘了。你那一句哎呀,一句哎呀妈呀,你就不知道上哪道去了。你只有在那关键时刻如如不动,阿弥陀佛、阿弥陀佛你就回家了。多么简单,你说我们为什么不选择这条道路?

所以这个事我在这里说,我也想到了,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,因为这个是不是全球直播我不知道,肯定是面对这么多观众,肯定这光盘要流通,很多人都会看到的,一看到妳这老太太妳在宣传什么?我不害怕,我没有私心杂念,我为大家好。所以我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,让大家做好这方面的思想准备,我们大家好好念佛,好好落实六和敬,有办法挽救劫难,不是我们就坐这等这个劫难的到来,有办法我们为什么不做?我们不是在这宣传这个黑暗面,让大家恐慌不是这个目的。是告诉大家方法,教给大家怎么做,师父上人不在教我们方法吗?我们把方法学会,我们认真去落实,这灾难不就减缓了吗?我们不就是为自己、为这个地球、为众生,不就做出贡献来了吗?这是我们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,不是说我能做,他能做,你不能做,你也能做。所以我们首先要发心,要落实这个六和敬,要启建六和敬的僧团。我刚才第一条我说了,从自身做起,不要去要求别人,你如果强迫的要求别人,可能效果还不好。我们这个事情都是自觉自愿的,你认识了,你听明白,你愿意去做,你就认真的去做,你就贡献了一分力量,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。

我昨天说了一句话,我说我现在在哈尔滨每天早晨三点钟出去绕佛,现在队伍愈来愈壮大了。昨天听了师父的开示,我就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吗?我们绕佛、念阿弥陀佛,不是也在落实六和敬吗?大家齐心协力念的都是这一句阿弥陀佛圣号,不起别的心、不动别的念这多好!可能有无数无数众生在跟着我们一起绕、一起念,这个力量是不小的。我回去以后我想,我可以和大家说一下,因为原来我没来之前,对我在那个地方绕佛,我也不是说保密。刁居士她有个什么想法?她说别让他们知道妳在这绕佛,如果知道妳在这绕佛,他们都来了,都想亲近妳和妳说话,影响妳做早课。我对这个问题当时说了以后,我没有啥认识,我现在我认识到错了。不要怕来人多,来的人愈多愈好,是不是我三点绕佛,我绕到五点,两个小时我就绕完了。他们愿意和我亲近,愿意和我说说话那就说!给一个小时够不够?现在天还暖和,站在那阳光下想说啥就说啥,不会唠家常的对不对?大家说的都是关于修学方面的事情,有什么不好?所以这回我回去,我就大张旗鼓的宣传,我在哪哪哪绕佛,如果哪些佛友希望来绕佛,你们随便来。

家远的你晚点到也可以,家近的反正我告诉你我是三点钟到,就这样完全公开,这样我估计可能时间不会太长,去绕佛的佛友会很多的。你想去一个佛友,这是我们能看得见的,他身边又有多少我们看不见的众生,跟着他一起绕去了。所有去绕佛的佛友们,他们又能带去多少看不见的众生。什么叫度人?什么叫度众生?实际每一件事都是在度,都是在救是不是这样?也可能我理解的不是那么完全。在这个问题上,就是说我们如何来面对所要面临的劫难,这个劫难有没有就让事实来验证。现在这么说,就是告诉大家做好思想准备,用师父教给我们的办法,来尽我们的一分心、一分力。实际我们不费什么事,没有什么难处,只要你认真去做就够了、就好了。我们再好好念佛不就好了吗?你说这场灾难减缓了,对人人都有益处,其中包括你自己、包括你的家人,这么简单的事情,我们应该是努力去做。这是我今天在这开头讲一段,关于我们应该如何做的,就算第一个问题吧。

我们还该做点什么?我想讲讲拓开心量,把苦难的众生,装在我们心里,把自己那个我字把它抛开,彻底把它丢掉。我现在「我」我是放下了,但是放得不彻底,不遇到具体问题感受不深,遇到具体问题就出现了,我们真是应该拓开心量。我自己想这样一个问题,我来到这个人世间干什么来了?我从哪里来?我到哪里去?你看你来了,来了你最起码在这个世间,你要生活几十年,你这几十年你怎么过?你干什么来了?然后你总有走的时候吧,你到哪里去?这个问题我真是考虑过。因为什么?我上一次来曾经讲过我出生的经历,可能有的佛友听了觉得挺神奇,实际没有啥神奇的。我就是我妈妈生了我姊姊之后,得了重病、怪病,就是面临着死亡,当时那一年我妈妈是三十五岁。后来我妈妈跟我说,装老衣服都做好了,因为我的伯父和哥哥都是中医,在双城那一带是非常出名的。自己家里有医生,自己家里有病人,那一定是尽心尽力去治,但是我伯父和我哥哥都没有办法治我妈妈的病,所以就把后事都准备好了。然后我那次我说我姥姥,就是我的外婆晚上就做了一个梦,就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告诉她,说到这你们可能想白胡老头神话,我告诉你们是真实的事情的经过。我外婆做了这个梦以后,那个白胡子老头就告诉我外婆,说明天早晨从你家出发,往西南方向走,五十里地左右遇见一个人,他有个偏方能治你老姑娘的病,这是一个梦。

第二天早晨,外婆醒了以后就想,这个事告不告诉我外公,因为我外公是一个脾气很怪的人,我外婆挺怕他不敢说,后来想为了老姑娘说说吧,就跟我外公说。我外公他不管他脾气怎么怪异,他自己的老姑娘他还是很心疼的,他说那就去看看吧。那天早晨我外公出发以后,就往西南方向走,也可能是巧合,走了五十里地左右就真是碰见一个人,就给我外公一个偏方,这个方上就三味药,说你拿着这个偏方,按照这个给你老姑娘抓三服药,吃了她就好了。我外公肯定是半信半疑,就把这个方拿回来了,交给我的伯父和哥哥,他们两个人一看,说这么简单的药能治这个病吗?那试试吧。就给我妈妈抓了这三服药,我妈妈吃了这三服药以后病就好了。好了以后我伯父和我哥哥说,我妈妈虽然这个病好过来了,死不了了,命能保住了,但是我妈妈没有生育能力了,就是这个结论。那因为已经有我姊姊了,所以不能再生育了你也没办法,你也得认,这个事情就过去了。但是时间不久我妈妈就怀孕了,怀的就是我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来到这个人世间,按道理我说我好像不应该来到这个人世间。妈妈本来是要死的人没死,然后没有生育能力,偏偏又怀上了我,所以我是我妈妈三十六岁那年生我。

我上次讲,我不知道在座也没有听到过,我是四大怪,是我爸爸妈妈我给总结的,我四大怪。第一怪就是生我的时候我妈妈难产,农村条件非常差,我们北方叫老牛婆,就是找个老太太去接生。老太太去了以后,两天两夜我妈妈生不下来我,我是立生,一条腿先下来,那条腿不下来。可能老太太动员我两天两夜,才把我动员下来,这是我的第一怪,难产。

我的第二怪是黑色的,黑亮黑亮的,你们看过包公那个戏,我妈妈告诉我,我生下来以后,我的全身的皮肤的颜色,就和那个老包公一样颜色,这是我的第二怪,黑色的。

第三怪是日夜不停的哭,没完没了,因为农村是点洋油灯,点烟火,就这样的。一夜之间一盒烟火不够点,不够点的,刚一不哭了想要撂下,又哭了,所以就成天成宿得抱着我晃。因为我是满族,满族的孩子睡板,前两天谁问我一句,你腰板怎么那么直?我告诉他,我不是开玩笑,我说我们满族人,小孩小时候睡板,是一个长条的板,上面铺着一个灰口袋,然后孩子在口袋上,连板带口袋带孩子一起拿绳这么一拢,然后一起抱着是这种,我们小时候是这样的。然后我妈妈两个腿伸着,把我横着放在腿上,她腿这么晃,好让我不哭,所以后来我妈妈就做病,腰疼、腿疼。你说我惭愧不惭愧?我是不是不孝之女?生下来让妈妈遭那么大罪,然后还这么闹人,一百多天哭的,哭了一百多天,我妈妈一百多天就不能睡觉,黑天白天晃我,你说母恩我怎么报?这是我的第三怪。

第四怪全身长疮、流脓、淌水,因为你躺在这口袋上,你不得枕枕头吗?那小孩不有这么大个小枕头吗?枕个枕头。有时候想给你换换褯子,我们北方叫褯子,不知道南方叫什么,换那个时候得把你抱起来吧,这么一抱孩子忘了托着这个枕头了,这个脑瓜皮就沾到枕头上沾掉了。就后面,甚至我妈说红鲜鲜的特别吓人,有的时候都想是不是骨头都露出来了?就能到那种程度,现在的孩子四岁什么样子,你们有印象吧。我四岁不会坐着,就软到那种程度,坐不住,起不来,就一直都躺着。

所以我爸爸妈妈告诉我,不知道你怎么来的,也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,后来我说妈妈,我那个黑皮是怎么掉的?我现在我也没那么黑?我虽然比一般人好像稍微黑点,但是还没黑到那个分上。我妈妈说一点点蜕下来的,就是从脑瓜门这开始一点点往下蜕,蜕下来的不就是白了吗?然后下面还是黑的,蜕蜕蜕蜕从头上一直蜕到脚,把一层黑皮就这么蜕掉了,我就从黑老包变成一个正常的孩子了。我没有蜕皮之前,我妈妈挂着幔帐不让别人看我,怕吓着人家。有一天我外公在那一走,这风一刮把幔帐刮开一个缝,我外公看见了,他第一次看见我那个模样,就喊我妈妈,老刘,妳家孩子抽风了,快拿大板锹撮,扔猪圈去吧!我妈妈说她生下来就这样。完了我说「谢谢妳,妈,妳当时要拿大板锹把我扔猪圈去了,那猪早把我吃了,我就没有今天了。」我妈说「不管丑也好,俊也好,自己身上掉下肉,我哪能舍得把妳撮了,妳不还有一口气吗?」我就这么艰难的就活过来了,活过来以后,反正一直是挺奇怪的。

然后我再说,我告诉你们,我没有念过大学,为什么?我高中毕业那年是一九六四年,我一九六四年差两个月高中毕业的时候,那正是准备高考,非常紧张的时候,我就得了一种怪病休克。哪也不疼,哪也不难受,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,随时随地就休克过去了,就是这样。没办法,我爸爸就带我到农村去找我哥哥看病,我在那治了两个月的病,我哥哥给我配的中草药,吃了两个月,不休克了。回来了,人家也高考考完了,和我没关系了。你看正好剩两个月,我休克我去看病去,看完了回来人家高考结束了,那就把我落下了!然后我老师就给我选择到小学去当代课老师,那时候不知道代课老师和正式老师有啥区别,我不知道,不知道那是两个层次。那就去吧,就去当代课老师了,我就这样就当了孩子王,然后就一步一步的就这么过来了。

现在大家说起我的时候,我的一些老同事、老同学,我们在一起说起我的时候,他们都说妳这一生不是妳自己安排的。我说谁安排的?佛菩萨安排的。我说你们要说佛菩萨安排的,我也有点信,因为什么?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求过,要不老法师讲法时说过一句话,他说「无求品自高」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就在我参加工作以后,我所有的工作日记的扉页上都是这句话,无求品自高。我那时候我没学佛,我还没闻到佛法,我不知道我在哪抄来的这句话,我怎么那么喜欢它,我就把它写在我每一本工作日记的扉页上。一直到我后来病了以后,我退下来,我不上班。从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,基本都是这样的话,要不就是「正直善良是做人之本」,我记得我的笔记本扉页上都是这样的话。然后他们就给我捋,「素云,妳脑袋里空,我们帮妳回忆回忆。妳看妳上小学当代课老师,第一件事,妳头三个月不知道开工资,有没有这事?」我说「有。」你们听了觉得奇怪吗?上班了我不知道开工资,老会计给我攒了三个月。我那时候一个月工资二十九块钱,一九六四年二十九块钱,在我印象中那么多钱,因为我没见过那么多钱。然后三个月不知道开,老会计问我小刘老师,妳怎么不来领饷?因为他年龄大,他管工资叫饷。我说有我事吗?他说妳看没看到别人来领饷?我说看着了,我以为那是他们的事,和我没关系。他说来吧,傻孩子给妳攒三个多月了八十多块!你看三个月不是八十多块吗?「拿回去吧,交给老妈,老妈该高兴了。」我就把这三个月的工资拿回去交给我妈妈。我妈妈说小云,妳们三月一发饷?老人都管这叫发饷,我说不,我们一个月一发。她说妳怎么三个月才拿回来?我说我不知道,这回老会计告诉我,一个月一发饷,下个月到时候我就领饷了,就这样。就是头三个月工资就这样领回去交给老妈的,那时候你们想想,一九六四年八十多块钱那好多好多!那可能跟现在上万块钱比都差不多,反正我对钱没概念,我也不知道能比现在多少钱,就是这样的。

他们再给我举那个例子,说一个老师,因为当时这个老师也在场,他老家地震,妻子孩子都震死了,他要回家处理后事。妳把妳一个月的工资二十九块钱,回家管妳妈妈要了一块钱添上,妳都给他了,妳记不记得有这个事?我说你们一说,我好像有这个事。他说当时我们为什么记这么清楚?因为当时我们问妳了,妳为什么回家管妳妈妈又要了一块钱添到里面。我说那不凑整吗?那二十九加一不三十吗?我这个数我算过来了。他说我们当时不说那二十九块钱,妳留九块钱零花,妳给他二十块钱这不也是整吗?我说我没想,我没寻思这二十块钱是整,我就寻思二十九加一三十是整,所以我就这么处理了。在他们印象当中说记忆犹新,妳那时候在我们眼睛里,妳简直就像一个天真的娃娃,妳怎么那么天真?说我天真,妳想事怎么那么简单。所以我一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简单,我还没有学复杂。

然后说工作一步一步的,按照他们的说,你一步一步在高升,说我们都知道,你什么都没求,你一步一步高升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,我不知道这个碟要是发出去以后,当时在场的人听了以后,有什么感受?我也不属于泄密吧,我觉得这个事好像不是天机,天机不可泄露我知道了,这个不是天机,是我生活当中经历的事,我可以跟你们讲个故事。我在东安厂教育处的时候,我们处很大,就是有中学、有大学、有小学,那么多学校,那教职员工也好多,但是我们领导少,就一个书记,一个处长,就管理那么大一个教育片。后来可能就要提一个副处长,然后就得酝酿提谁?我那个时候在中小学教育科我是科员,我都不知道我那个位置是个啥位置。我接着往下说,你们就觉得这老太太,从小就那么天真,到现在还那么天真。然后有一天处长、书记召开中层干部会,就是各校的校长、书记去开会,干什么?就酝酿要提这个副处长,提名提谁。让我们也去参加会,因为我不是在处里吗?是东安厂教育科属于在机关,我不知道我们属于旁听,我脑袋里没这概念,让我们去我们就去了,我们全科都去了坐那。然后处长就说,今天的会议中心议题就是让大家酝酿一下,我们要选一个副处长,看看提谁合适。你说我多么天真、多么幼稚,我就四处一看这些个中层干部三十多,喝茶水的、托腮沉思的、抽烟的,谁也不吱声。我一看我就着急了,我说我就心里寻思你们怎都不说?那总得有发的言吧?再看看人家还谁都不说,人家还这么的沉思,我心里想人家可能没想到这个合适人选的吧。你说我就冒泡了,我说我说,后来人家告诉我,妳知不知道妳是列席会的,没有发言权。我说那都会开完了,我都发完言了你们怎么才告诉我?开会之前为啥不告诉我,我没发言权?

那我就说了,完了我就这么一说我说,就这全场三十多人的目光,唰一下就都集中在我这了,就看我说谁。说啥?你们能猜着我说的啥意见吗?我没有提具体人名,我怎么说?我说书记、处长不就是一个副处长的位置吗?不就那一张椅子吗?我说我提个建议,谁愿意干谁举手?你说我这主意是好主意、还是馊主意?我说谁愿意干谁举手。气得我们书记,我们书记一拍桌子,妳开玩笑,说我开玩笑,非常严肃的,真激了。我说我不是开玩笑,不是让大家发言吗?我就是这个意见。妳说说那为什么要谁愿意干谁举手?我说愿意干他有积极性,那不愿意干他没有积极性。完了问我,妳举不举手?我说我不举手。你看我回答得可干脆利索了,后来就弄成一个话把。我们那有个贡献队的一个老师傅,会议开完了以后说妳真出洋相,说我出洋相。以后一见着我就说,素云,妳举不举手,我说我不举手。真是的,我就能把我的真诚的意见,在那个场合我就这么表达出来。因为一我不知道我是旁听,我没有发言权;二我认为我这个建议还挺好的,你说就这一个位置,这么多人那谁来当?那就谁愿意干谁举手吧。所以气得我们书记说,组织上提干,就谁愿意干谁举手,这什么原则?我说那啥原则我不知道,反正你让我说我就这个意见,就是这样的。这是第一把,这个事就撂下了。

撂下来以后过了一段时间,我的一个好朋友,我记得我们七一到文化宫去开庆祝会,在没进屋之前,我这个好朋友跟我说,「素云,告诉妳一个好消息。」我说「啥好消息?」她说「妳要提干了。」因为我对这个事不感兴趣,我听了以后我都当笑话听,我说「啥大官?」她不告诉我要提干了吗?我说啥大官?她说「别开玩笑,我真的听到消息了,人家组织部都下来考核了。」我说「是吗?」说完了在我这就没事了,我们俩就进屋都开会去了。开完会出来以后,出了门正好碰见我的老师,我初中二年级时的班主任老师,后来我们俩又在一个学年都教语文,我对我们老师的印象特别好,就这样。我出来看着我们老师,和我这个好朋友曾经谈过恋爱,后来没成,黄了,就这么个关系。完了我一看见我们老师我就想起来,我那好朋友进门前跟我说的话,我说「老师,刚才谁谁告诉我,说我要提干了,我也不知道什么个官?」我们老师嘿嘿笑了,我们老师说「素云,是真事,组织部来考核,找我谈过了。」我说「老师真有这事?这可不行,别说了、别说了,我得去找领导谈谈。」

因为当时不就是我们处长和书记两个人吗?我就蹬蹬蹬的开完会我就跑到领导办公室,人家俩人对桌在那坐着,我进屋我就说,我说两位领导我问一个问题。看我风风火火的进屋就问,两位领导都非常吃惊就瞅我,「啥问题?坐下说。」我说「不用坐着,站着说吧。」我就站着说,我说就一个问题,「是要提我当官了吗?」你们见过我这样的吗?面对领导就直截了当的问,是要提我当官了吗?我们处长瞅书记,书记瞅处长,两人对话就是这样的,书记跟处长说,「这是涉及到提处长的问题,那让处长给妳解答吧!」完了处长跟书记说,「还是书记来解答这个问题,我不知道怎么解答好。」完了这不这么说吗?我接着我就说一句,我说「说真话,不能说假话,不能骗我。」你看第二个问题就给人家逼上了,还得回答我,还得说真的不能骗我,得说真话,逗得我们两个领导哭笑不得。后来还是书记让处长说,处长说「小刘,那你还不让我说假话,我就得告诉你真话,我就跟你说说吧,是有这么回事,组织部来考核了。」这不就完了吗?你说我下一个问题我接着问更尖刻了,更让领导难回答,人家这个问题告诉我是真的,来考核了。

我下一个问题马上问,「你俩啥态度?」问人家处长、书记你俩啥态度?整的我们书记瞅处长,处长瞅书记,「这个问题真是有点让我们为难。」完了我们处长就说「书记,你说你啥态度?」完了书记对处长说「处长,你说你啥态度?」说完两人哈哈大笑,我说「这个也不能说慌话,也得说真的,你俩啥态度就告诉我啥态度。」后来我们书记说「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妳,还不能说假话,说真的,我们就告诉妳真话。」我说「那说。」好像我是领导了让人家说,我们书记就说了,「我们俩投了反对票。」我说「好了,就到此为止,没我事了。」我扭头就走,人家书记、处长又把我叫回去,「回来、回来,接着问第三个问题。」我说「没有,没有第三问题。」完了他们说「妳第三个问题,应该是问你俩为什么投了反对票?」我说「那是你们组织上的事,和我没关系,只有你们投反对票,这个事和我没关系了,就行了。」这不我就要走吗?说啥不让我走,你必须得问第三个问题,我说「那我没问,你们俩都替我问完了,那你就直接回答吧,你们为啥投了反对票?」当时我们处长说,「我们俩经过再三斟酌,考虑到妳现在还年轻,我们教育片这么大,好多老师都是妳念书时候的老师。妳这个人干啥又这么认真,我们怕现在就把妳提上来,把妳压垮,妳不好处理一些问题,我们想再成熟成熟。」我说「别再成熟了,我就这样了,你们该提谁提谁,和我没关系就行了。」就在提干问题上,我都能这么闹笑话。

再说我调到省里以后,你说这样的事,是不是对每个人来说,好像都是大事,都是大家很关注的事,在我这那恰恰就不是事,我还不愿意干这样的事。我调到省里以后,我是一九八四年调到省政府,调到省政府以后我那天不说了一句吗?因为穿着打扮太屯,太土气,人家别的处问我们处长,你们处在哪挖出个出土文物?所以我一九八四年我在省政府是出土文物,因为太屯了。我的头型就现在这个头型四十多年一贯制,从来没变过,就是这样。穿我老伴的衣服都穿破了,我捡着穿。穿那毡底鞋,带五眼的系带的,满省政府的女士们没有这打扮。后来我们处长说你能不能改变改变?我说我从平房大屯来的,我改变不了,我们平房大屯就是这么屯气,就是这样的。上一次我跟师父说,「师父,一九八四年的出土文物叫你给挖出来了。」就是!你看师父一讲把我讲成名人了,这个出土文物就出土了!是笑话。

我就给你说我调到省里以后的一段经历。我一九八四年调去的,一九八六年我们委提干,提干,我们委提干是一拨一拨提,不是说一个一个提,是一拨一拨的。譬如说现在有五个位置,就这一张表上就写若干个名字,就是可能都有一定条件,那我具体我说不明白,反正就是这单上有那么多名字,然后发到各个处去划,五个你同意谁你就划谁,不能超额,超额这票作废。所以划完了以后收上去,然后把一部分淘汰掉,剩下这些再拉单子再发来划,划完了再收上去,再淘汰一部分,然后再拿上来再划,划三次,那也太复杂了。划完第三次以后,基本上就是属于拍板了,就是这样了。然后划完了就是给领导拍板,做参考意见,最后党组开会就拍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,我哪个领导我都不熟悉,我就认识我的主管领导,完全是工作关系,人家别的委领导都不认识我,就这样的。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上三下这划勾,他们就把我勾上去了,就是第三榜下来,我还在这个榜上。他们都说怪了,妳说妳来到委里以后,妳也不出门,也不溜达,也不跟人家密切关系,妳说妳怎么就各处,我们那时候就二、三十个处室,就各处都划。结果我不知道怎么就把我给划上去了,这不就拿上去了吗?拿上去以后等公布的时候没有我,我没有事,没有就没有了吧。

我们处里同志就跟我说,「小刘,妳这把是稳拿,怎么一公布就没有妳?妳是不是找领导去问问。」我说「提谁都好,问啥?我不去问。」就没有问,后来我们这个同事他去给我问了,回来他还告诉我,他说「小刘,我给妳问了,妳这把为什么没上去。」我说「你可真好奇,你干嘛去问?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有。」他说因为在党组开会的时候,就在要拍板之前进去了一个科长,一个老科长,他都告诉我谁谁谁,我也认识,比我大两岁男同志。进去以后就哭了,哭了以后说「我这一批应该提起来。」领导好像是你说他提也可以,他没啥毛病,但是就是名额所限这把没提上,所以后来领导就挺为难的。你说那么大岁数一个老科长,然后哭哭啼啼的来找领导,领导就为难了。后来他们就琢磨来、琢磨去,领导就问说这个刘素云是谁?就问这个刘素云是谁?好几个领导都不认识,听说是基层处的,来多长时间?来不到两年,那样吧,那就先把刘素云拿下去,把谁谁谁拿上来。就这样我下来,那个科长就上去,就这么的,我就拿下来了。拿下就拿下来,我一点没有想法,因为我对当官不感兴趣。

再接着往下说,那你说我这一拨是这么下来的,是不是下一拨再提干,人家别人帮我分析的,这个我脑袋里头没有,说下一拨再提干妳肯定是排第一号。说因为妳这一次,不是因为妳有毛病拿下来的,是因为那么下来的,妳下一拨妳排第一号。就这样他们说妳耐心等待,那我说好好好,耐心等待。然后那个时候不是一九八六年吗?一转眼四年过去了,到一九九0年了,在这四年当中又提了几次干?提了四批,四年当中提了四批干没我份,连名都不上榜了,就是划勾都不划了。好多人就开始议论问我,「素云,妳犯啥错误了?」我说「没犯啥错误,自我感觉良好。」他们说「妳可别逗了,妳那次是那么下来的,这四批一批一批的过去,妳怎么就没消息了?妳怎不去找党组问问?」我说「我问这干啥?我对这不感兴趣,提谁都好。」他们说妳老是提谁都好。就这样,这不就到一九九0年,一九九0年我们委分家,就是一个委分成两个委,原来我们是两个委合在一起的,现在又分了,就是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就开始分家,分家我们最后一个七一就在开奖励大会,因为当时我在机关党委。开完会以后大家都退场了,那我们机关党委的工作人员,我们得收拾这个会场,把旗什么的都摘下来。

就这时候我们那个主任一把手,就还在台上坐着,你说会开完了大家都散场,都走了。我当时一边收拾一边想,我说这个主任怎还不下台?怎么还在台上坐着?但是我不能说,这个时候我们主任就这样「来来来来。」就这样似的,我不知道他召唤谁,我扭头一看,回头看看没有,就我,我说「主任,你叫我?」他说「我叫妳。」完了我就去了,我说「主任,啥事?」主任说「素云,我得给妳赔礼道歉。」我说「你啥事给我赔礼道歉。」你看人家是委主任一把手,我是个小干事,你堂堂主任怎么跟我赔礼道歉。我说「主任,啥事赔礼道歉?」他说「这把分家分名单,我才知道你怎么还是正科,我记得妳一九八六年妳提副处了。」我说「一九八六年三上三下划勾,我知道划上我了,最后党组公布的时候没有我,就这么回事。」他一拍大腿,他说「我错了,我错了,在我的脑海当中你已经提副处了,所以后来又提这么多把干部,你都没上榜是不是?」我说「是!」他说「妳怎么这么傻?妳为啥不找?」我说「我找谁?」他说「妳找我。」我说「你那么忙,我找你干啥?我管你要官去?我对官不感兴趣,你也别赔礼道歉,咱俩啥事没有。」就这么的。

这个时候就是分完家以后,我们这个一把手就提副省长了,我就分到经委。完了他说我跟谁谁,就是我们分家以后经委的两个领导,我们主任告诉我,他说「我跟他俩都交代好了,素云这个事一定做为遗留问题,尽快解决。」我说「你不用交代,你不用给我解决,我不当官,我就干具体活就行了。」就这样,这不就一九九0年吗?一直到一九九二年,为什么在这个阶段解决不了?因为这个指数有限。我一说在机关工作的同志都知道,指数有限,一个萝卜一个坑,你说没有退休的,你这个坑倒不出来,你这个新的萝卜你就安不进去,就这么个原理。没有这个坑,所以我这个问题就一直没解决。我们这两个领导一见着我,就说「素云,真是,现在咱们委挺紧张,就是没有这个指数,等有指数了一定优先给妳考虑。」我说「领导,不用为我操心,有指数给别人,不用考虑我,那么多人都想当官,谁想当你就让谁当,我还是这个理念。」结果一九九二年,我不是在机关党委工作吗?政府的党工委带帽给我下了一个名额,党工委给我下的名额还不许换人,还必须得给这个指数给我,提副处。当时我们领导说,「来了一个名额给素云的,这把可有机会了。」我说「你们看看,征求征求意见,那么多年龄和我相符的,背后我都听他们挺着急的,到现在没提起来挺着急的。你看看谁最着急,就把这名额给谁吧!」我们领导说「不行,这次一定得给妳。」就这样我一九九二年提的副处。

这不就一九八六年到一九九二年,就六年时间,他们说妳荒废了六年的时间,如果妳不荒废,妳现在何止是副处?人家这么跟我说。我说那和我都没关系吧。就提了副处,我们提副处到正处有个年头限制三年,不满三年一般的是不能提正处的。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命运,两年多一点我就提正处了。我提正处以后不长时间,有人跟我说,他说「你一提正处可轰动了。」我说「怎轰动了?」他们说刘素云提副处才两年多,怎么就提正处了?有形成了对立面,这面是这个意见,没到三年怎么提正处了?这面的人就说,你们有没有良心?素云从一九八六年到一九九二年,六年时间没提副处,你们都早早的提到副处那个位置上,你们怎没人给素云说说?说她都六年了还没提上,现在人家提正处了。完了人家那些人说那她现在正处了,我们还在副处的位置上待着,就是比我先提副处的,那不现在我提正处了,他们没提,那在他们印象中,我就比他们叫高半格,好像是这个理念高半格。我就去找领导去了。我找我们主任,我说「主任,跟你商量件事情。」我们主任说「什么事情?」我说「听说我提这个正处,有人有反应,这个正处的位置挺难得,我能不能让出来?最着急要当正处的同志,你能不能尽快的把他安排到正处位置上?你不说没有指数吗?现在我这个指数,我倒出来行不行?我自愿,我让给他。」完了我们主任说「那不可以,那他愿意当正处就得提正处,那妳这六年我们都觉得很对不起妳,妳跟我们说过吗?不行,这个正处就是妳的。」我就这么的就提了正处。

提了正处以后,一九九七年末我又自己找人说情、写申请,我又把官辞掉,你们听了招笑不的?升了官,人家说妳傻,妳神经出毛病了?就和我比较要好的一些老同志,老处长们跟我班对班,或者比我大的,「妳是不是发神经了,妳出毛病了吧?」我说「怎么的?」「人家都是要官,妳这怎么还找人辞官,妳怎么想的?」这时候我已经辞掉了,辞掉了以后他们知道的,我辞职前他们不知道。我是先跟各位领导说,我说「能不能我干具体工作,把这官给别人当。」我给他们算了一笔帐,那年我都五十多岁了,你看一九九七年我都五十二、三岁了,我说一个老太太当什么处长,占什么位置?我说我这个萝卜,我自己把这个萝卜刨出来,你们再拿萝卜去顶我这坑,你得倒出这个坑。我给我们领导算,我倒出这个坑,你可以提四个干部,一换四,为什么?我正处我倒出来以后,你提个副处当正处这一个,你提个正科当副处两个,提个副科当正科三个,提个科员当副科四个。你看我一个老太太,倒出一个地方给你提了四个干部,四个人高兴,感谢你们,工作有积极性,多好!你干嘛非得让老太太占这个坑,我说我工作一点不耽误。

后来领导不理解,就非得问我,为什么妳要把这个处长辞掉?我告诉大家,我辞处长的第一个理由,是因为我老伴,因为我老伴他那种状态,他心理不平衡。他说念书的时候咱俩同学,我是班长,你是小兵,现在妳跑省政府当处长去了,我啥也不是。一开始我以为开玩笑,后来他说的次数多了,我觉得它真是他的一块心病。我就跟我老伴说,我说你别着急,我把我的处长辞掉,咱俩划等号是不是?我也啥也不是,你不是说对这个事情不平衡吗?所以我这是第一个理由。第二理由,我觉得我们委比较压干部,没有地方,没有指数,你说我干嘛要占着这个。还有另外两条理由,就四条理由,我就把这个处长辞掉了。费了四个月的功夫,委党组不批,就一定要研究明白我为什么要辞?后来我说我告诉你们都是实际情况,没有什么秘密的东西。最后跟我们领导说,我说如果你们再不批我,我就一步到位我退休回家,我提前退休。我们领导就在这个情况下批的我,说那样妳别退休回家,妳也别离开监察室,那时候我在监察室当主任,说妳别离开监察室,那摊工作真是我们对妳很放心,冷不丁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拿得起来。我说谁来都一样,我还在这是不是?我只是不占这个位置了,活我还照干行不行?就这样定的,所以后来我一直在监察室,来个同志接替我主任的位置,就是这样。

你说就我做这件事情,在别人看来可能都很傻,在我看来都很正常。你说这件事在机关,有的同志如果工作在机关,就能理解我说的话,机关就重视两件事,就在每个人心目中,一是提职,二是提薪。而且这两件事是紧密相连的,提职自然提薪,而且现在距离愈来愈大。你要是正科和副处,那有好大一块距离,你要是正处和副处,又好大一块距离,就是这样的。所以这件事对我来说都这么简单,可能就是后来他们给我总结一条,说我是逆社会潮流而动的人。我想可能也是,因为我所作所为和人家想的,和人家要做的,确实有点不一样。我为什么能这样做,我怎么想的?我想就是人为什么活得很累、很苦,就是两个字造成的,哪两个字?欲望。什么叫欲望?就是有所求。求这个、求那个,求不来的时候他就非常苦,就非常烦恼。我就想我可不往那个泥潭里跳,我啥也不求,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求过。所以他们说妳啥也不求,啥好事也没落下妳,然后妳一步一步高升。别人死死活活也要求的还没求到,有的后来求求把命都赔上了,这都有实际例子,真是这样的。

我在教育处的时候,有的同志给我提醒,说你知不知道?人家有现在想给你扒拉走,我说我就是个小干事,还给我往哪扒拉?我在机关里干事就是最底层,我说还有哪?还有谁家厕所没人扫我上那去,我扫的比别人扫得都干净,那没人跟我抢了吧?我说为什么?说人家认为你是一个竞争对象。我说我跟谁也没争,我争啥了?人家算说某某科要提一个科长,他觉得妳是他的障碍,如果没有妳可能就是他,有妳,可能妳就是他的竞争对手。我说你别着急,我去告诉他,我真去告诉人家那个人,我说你别着急,别上火,我告诉你,我是于人无争,于世无求。你愿意当什么官,你看中哪个位置你去努力争取,和我一点关系没有,这个我不和你争,我也没有这想法,我不但现在不争,我永远不争,你把心放在兜里。否则的话,你还得惦着我,劳心费力的你还挺累的,你可别这么累着你。就这样说的,我去亲自告诉人家,我不和你争,就这样似的。

后来我不就是调到工厂党委宣传部去了吗?有人就纳闷了,说公办老师怎么能调到工厂宣传部,因为工厂属于企业。我不知道,我没有公办企办的概念,我连我调走以后,我应该带着令我都不懂。我给你们说我调工厂这段,有一天书记找我谈话,下月起妳的工作有变动,我说上哪?我说别给我又安排哪个学校去当官,因为在那个之前,曾经安排我到一个学校当过一年校长,我不会当,我不是当官的料。我说这回让我上哪?最好你要征求我意见,安排我到哪个学校去当班主任老师,这是我最理想的工作,也是我最胜任的工作。我们书记说「调妳去工厂宣传部。」我说「干嘛上宣传部,宣传部是干啥的?我也不会干那活,我这面工作没干好,书记要把我撵走?」书记说「不是,人家相中妳。」我说「我也不出头、不露面,怎么相中我了?我不去。」非常干脆我说我不去,我们书记一句话说,「妳是不是党员?妳要是党员,妳服不服从分配?如果妳不服从分配,妳现在就写个退党申请。」我说「写就写!」你看他说的是气话,是玩笑话,我较真「我就给你写一个,反正我不去。」我们书记说「去去,回去吧,好好考虑考虑。」我以为没事了。

三天以后我科长跟我说,「素云,下午到宣传部去报到。」我说「我不去,我都跟书记说好了。」他说「不行,已经定的事了,妳必须得去。」我们科长说实在也不太愿意放我,好在傻乎乎的我干活认真,我们科长说「素云妳真不想去,假不想去。」我说「我真不想去。」他说「那好,妳要真不想去,我给妳说几条理由,妳去找组织部长谈妳不去,妳还回来。」我说「拿个什么理由?」我们科长就说一什么什么,我就拿笔记下来。二什么什么,他给我说了四条理由,就是跟组织部长谈我不来就这个。还给我划个路线图,进工厂往哪边拐,上办公楼上几楼找组织部。我就拿着这个联络图我就去了,去找组织部去了,组织部我没找错,因为它有牌子,一看两个同志在那擦玻璃。完了那个女同志就说「小刘来报到来了。」我说「我不来报到,我找部长谈,我不来。」我也不认识人家,我大实话我就冒出去了,完了那个女同志就跟那个男同志说,你去找部长来,那个男同志就出去找部长去了。然后就找了一个部长,就把我领到另外的一个屋我俩面对面谈,「小刘,来报到来了?」我说「我不来报到,部长,我跟你谈四条理由,我不来的理由。」你看全都照本实发,我俩不是对面坐吗?部长就瞅着我笑,说「那妳说说吧哪四条?」我就像背书一样,把这四条给部长背下来了。背完了以后,部长瞅我不吱声,盯盯瞅我,把我都瞅得不好意思,我心思我说完了,你干嘛那么瞅我?你倒回答我?部长说「妳认识我不?」我说「你不组织部部长吗?」他笑了他说「妳找错了,我是宣传部部长,妳就是往我这个部调。」我马上傻眼了,找错人了,要跟组织部长说我不来,结果跟宣传部长说了,还就是要调我上宣传部,下边四条我说完了,第五条没有,那怎整?不吱声坐着吧。完了这部长就说今天星期六,明天休息一天,星期一过来上班。把我打发回来了,蔫巴蹬蹬的我就回去了。

我们科长一看我那样就说,「怎的了?谈没谈?找没找着组织部长?」我说「找错了,他不是组织部长,他怎么成宣传部长了?」给我们科长气得说「妳真笨,妳怎么连人都找错了,妳也没问好他是啥部长,妳就跟人说四条。」我说「那组织部的人去给我找的,我就以为找的他们部长,说错了,没办法。」我们科长说「那这回没有救了,那妳就得去了。」我不想去,我回家跟我爸和我姊说,我爸和我姊都是标准的共产党员,我爸就说服从分配,党员怎么能不服从组织分配?星期一过去上班吧。我爸说话慢悠悠的,我就没啥说的了,我星期一我就得上宣传部去上班去了。我上宣传部上班以后,我和我们室主任对桌坐,我们屋是五个人,四个男同志,就我一个女同志,你说我冷不丁去了,我也不认识谁,我也没啥说的,那就给我啥活我就干啥活吧。有一天我对面的主任就我跟说,「素云,教育处有老师来电话问妳。」我说「问我,那怎我没接电话?谁接的?」他说「我接的。」我说「那啥意思?」他问我说「刘素云是什么门子,什么关系,怎么调到工厂宣传部?」了解这个。我说「那你怎说的。」他说「我告诉他,工厂的党委书记是她家亲戚。」我说「你这不骗人吗?你怎撒谎?」因为工厂书记和我啥关系没有。他说「这样的问题必须得这样回答,就是全工厂第一把手,最大头是你家亲戚,所以把妳调来了,他也就死心塌地了,他再就不打电话问了。否则的话,他还得打电话挖着窗户,挖着门子问,研究你怎么来的,我这一下我就把他推回去了。」我说那撒谎不好。后来我回我们教育处以后,我跟他们说,我说大家都研究我的门子,研究我的窗户,我真拜托各位你们好好研究研究,看看谁是我的门子?谁是我的窗户?这是第一次被人家研究。

第二次这不又调到省里去了吗?这又高升了。那后来有些老师告诉我说,刘老师,我们在背后议论,说你看她傻呵呵的,她啥也不知道,别人坏了她,你告诉她,她都说是吗?就拉倒了,你说她还不坏人。你说这么些人这么坏她,坏她一次给她前进一步,坏她一次给她前进一步。你看坏给她整到教育处去了,再坏她给她整到工厂党委宣传会去了,又坏她给她整到省政府去了。我说那接着坏,把我坏到中央去吧!真是这样的,这是他们分析的。我调到省里以后,我们全委的人,我听说几乎没有人不研究我的,还是研究我什么门子,什么窗户调进省政府的?我们处长问我,我说那我怎调来的,你们清楚。我刚开始让我上省政府的时候,我就死活不去,我说我不来,我是平房的,到省政府我也找不着,哈尔滨我哪也找不着。一开始没办法,我学生开车把我送去,第一次去人家告诉我412办公室,我一着急我记错了,我记个421,我到那省政府421一看,傻眼了,这屋里坐的人我一个不认识,那我还上哪找去?别的屋我谁也不认识,那没办法在四楼转,挨着屋转,转到412那一下子看着我认识的那个人了,我说你怎跑这屋?他说我就在这。我说不是421吗?他说是412,就这么的。然后晚上我学生还得上省政府把我接回去,你说多麻烦人,所以我说我不来。没办法说不来不行,就这么的我就到省政府。

我说处长你们都知道我怎来的?你说我有啥门子,我说全委发动大家来研究,来分析来找。完了后来我告诉我们处长,我说「我教你一招,谁再研究我,别让他们累得慌,你说刘素云坦白了,她告诉我她啥门子了。」我们处长说「那怎说?」我说「你说省委书记是她家亲戚,我给我们工厂学的,那时候说我是工厂党委书记亲戚,这个风就平息了。这回你就告诉他,省委书记是我家亲戚,我就这么调来的,他们就不琢磨、不研究了。」你看看大家集中精力好好工作多好,为了我一个人研究我啥门子,你说多累得慌,就这样似的。所以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,他们分析说一个是妳太善良了,妳啥也不求,妳谁也不怨,谁也不恨,愈是后面整妳的人,关键时刻愈帮人家,可能正因为妳这个善良感动了天和地。就是上午齐老菩萨说的一句话,我就想可能和我对上号了,就是人欺负你,天不欺负你,人不是说上天可知,苍天可见,他看明白了,所以他不欺负你。我就觉得做为咱们,还是应该老老实实、踏踏实实做人,如果说无求品自高这句话挺好,真正能做到你是一个快乐的人、是个幸福的人。没有求,无所求,确实是全身是轻松的,我真是从来没有求,就包括我学佛、信佛我也没有求。我从来没求过,说佛菩萨保佑我怎么怎么的,也可能是真是三宝加持,我从开始学佛到现在,我真是任何东西我没有求过。

我就是一九九四年在普陀山曾经求过签,就是那个带个小尖尖的,在一个小圆筒里放着,这么一颠就蹦出来的,就那种签。我和我老伴在普陀山,看见师父前边有这个签,我老伴说妳去求签,我说干什么?他说好玩吧。我说好玩你去求吧。他说我不求,妳求灵,妳心诚,我就去了。我说「师父,我求签。」师父问我「妳求啥?」「我啥不求。」你看这话人家师父怎么理解?我还说我求签告诉师父,师父问我妳求啥?我啥也不求。可能师父的心里活动就是妳啥也不求,妳求这签干啥?但是人家没说。师父说妳心里想句话,妳不用说出来,然后妳一晃荡这个小竹筒,哪个签蹦出来哪个就是妳的。我就心里想一件事,我也没说,然后一晃不就蹦出一个签吗?师父拿这个签大概是对号,就这么大一个小纸条上面有四句话,完了师父我给解释这四句话,第一句话就说妳尘缘未了不能出家。这个时候我可真是大吃一惊,我的天,我心里想那个事,师父怎知道?因为他让我想事不说出来,我想的真是这个事,我就想我能不能出家?我那个时候有出家的想法、出家的念头,所以师父让我想,我就想我能不能出家?结果这签蹦出来以后,师父整那条给我解释,第一句话就说妳尘缘未了不能出家。我说,师父,我心里想的事你怎么知道?师父说妳心里想的事都在这签上面,就到现在我都莫名其妙,真神了,我真没说出来他怎么就知道,他怎么我心里想的事就跑到签上去了。

我人老实,我一想既然这签都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出家,回家老老实实待着吧,别老打妄想要出家了。所以从那次求签之后,我一直也没有再想再问,我出家如何如何,我再没有这种念头了。就是我四月四号来香港的时候,我见着咱们师父上人以后,我问了师父,我说师父,你看我能不能出家?师父说以后再说,没有回答我。师父没有正面回答我,点点头以后再说,不一定是师父的原话,我记着好像就这个意思。我想可能我尘缘未了,机缘不成熟,啥时候成熟啥时候算,就这么简单,就是这样。所以我觉得人你要是无求,你要是无欲你就无求,无求你就生活得快乐,很坦然,我真是没什么求的。你现在如果大家说,你现在想一想,动脑筋想一想,你想求点啥?我想不出来,我真没有求。我说我现在如果说我有求,我就是求生西方极乐世界,就这个带求,其它的我都没有求。至于我能不能去西方极乐世界,我发大愿、发真心我一定能去,可能也不算我求是不是?它自然而然,水到渠成,我机缘成熟了,阿弥陀佛一招手我就去了,我就这么想的,就是这么简单。

所以说无求品自高,因为这句话我喜欢了这么多年,师父讲经,讲法的时候,也提到过这个词,我就想无求品自高,你能提高自己的境界。真是这样的,我就回想我这么多年的经历,我现在在修学的问题上能够有点进步,甚至于是我得了绝症十一年了,我活过来了,可能和我这个心态都有关系。因为我没有更多的奢望,没有更多的想法。就是我得这场重病,当时面临着死亡,我一九九九年、二000年是我病最重的时候,那个时候医生都告诉我,妳随时面临死亡。因为看我心态好,所以人家大夫直接对我就这么说了,而且拿我做为一个病例。就是其它的实习医生什么的来医院实习,我的主治医是教授,就拿我当讲课的教材,拿我的病例就围着我的床前,给这些实习医生们讲,她这个病怎么回事?如何如何?到什么程度?结局是什么样的?当时我同病房的病友都不高兴,不应该是当着病人的面,说病人的病如何如何。我说没关系,说你们你们接受不了,说我我像听故事似的,没关系,所以说就是这样。

因此大夫看了我心态确实好,所以也真是跟我说,说老太太病最重,真是随时面临死亡。因为这个随时面临死亡,可能是一件好事,我就死心塌地了是不是?不就是死吗?那咱该干点啥就干点啥,也别打妄念了,我就那个时候我就开始,我一心求往生。我求往生,我没有求生,我没有贪生怕死,我就想早一天回家早一天好,我回家以后,我长本事了以后,我倒驾慈航我再回来,我就这么想的,所以没有负担。然后可能就给我设计,你也别打针,你也别吃药,我打针、吃药全不行,过敏、发高烧。你说在医院里住院,不打针、不吃药大夫怎么给你治?不难为人吗?所以我就回家了。回家了我说我回家研究去,研究我好得诺贝尔奖金,因为这个病怎么得的,怎么治,到现在全世界范围没有研究出来,实际就是一种绝症,实事求是是这样说。我说我回家研究去,研究出来以后我得诺贝尔奖金。这都是心态很好,大夫都说妳的心态太好了,就这样回家了。

回家了不能吃药、不能打针,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,就在那之前我还没接触到《无量寿经》,不知道念阿弥陀佛。就从医院回来以后,也不能上班,也不能下楼,两只手像鸡爪一样,这样的伸不直,攥不上,那个骨节那么大,这手指头互相都几乎都挨着,就这样似的。那腿肿的像大馒头,膝盖蹲不下、起不来。满脸是花斑,满身是斑,没有几根头发,厚厚的大嘎巴,什么形象?我住了五十七天院长了五十七斤体重,吃激素吃的。我学生去看我,四张床没认出来,你说我人变化多大吧。你们现在看我像人样,你要十年前看我,没有人样,能把你吓跑,太吓人了。这种病身心都受到折磨,真是外表非常难看、非常明显。另外这种病确实是很痛苦,如果再用一个词说就很恐怖,这种病。但我就这样傻呵呵的,就说一个死字有什么了不得的,就这么就过来了。然后就念了十年佛,你说现在我告诉你们,我这病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,你们信不信?我要不来香港,你们看不到我,可能有点半信半疑。现在我就坐在你们的对面,你们看到是真实的我,你说我不吃药、不打针,我怎么能好?我真是就念阿弥陀佛念好的。

什么是最好的治病良药?阿弥陀佛佛号真是。什么是最有营养的东西?清净心。你看我现在就是喝白开水,我吃饭特别简单,而且吃饭量还少,我每天两顿饭。你看到现在,你们看我,我今天早晨是将近三点起来的,我要是在家我每天是两点钟起床早晨。就这一整天,我中午也不休息,也不睡觉,你看现在每天晚上我回去睡觉,基本上都是十点钟左右,有时候我们再交流交流就十一点左右了。我就整个这一天,我自己觉得精神头还是满足的,没有说疲劳了、困倦了,好像没有这种感觉。我这次来就是牙不太好,我在家的时候,没定住生了一股火,就把这牙弄得有点神经疼,现在两面牙疼,说话我不知道你们听着没有,有时候秃噜秃噜的,这个牙它一会站起来,一会躺下。所以说它要躺下的时候,一说话这舌头刮它就有点挡碍,别的都没有。我就想师父把我推出来,我就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是不是?做个什么样子?得病不可怕,不要紧。你说人吃五谷杂粮是吧,这么多年,咱们闻到佛法前和闻到佛法以后,没有修到那种程度,有些时候还烦恼多多,自然影响五脏六腑就生病了。你生病了,咱们学到佛法了,知道怎么治了,阿弥陀佛是最好的治病良药。实际释迦牟尼佛给我们留下的经典都是良药,就是你是什么病你就吃什么药对症,这个病不就好了吗?我得这是绝症病,我就念《无量寿经》,我就念阿弥陀佛,它就对症了,我就念好了。你看现在老太太挺健康,也不是很丑陋,不像十年前那么吓人了是不是?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我还可以吧,最起码不让大家讨厌,老太太人缘还满不错的,大家看我都挺开心,我也开心这多好!

所以坚定信念念阿弥陀佛,把其它你现在所求的东西放下,放下就自在了,真是这样。你求这个,求那个,你就那样想,就那一句话,「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」。你什么东西能带去就是你的业,除了你的业以外你啥都带不走。你这个问题你要想明白,你就放下了。另外还有几句话说什么?说「天是棺材盖,地是棺材底,无论跑哪里,总在棺材里。」你琢磨琢磨这四句话有没有道理?你往哪跑?天无边无际那就是盖,地无边无际那就是底,你就是在这个棺材里,你想逃到哪去,能逃出去吗?我昨天给大家我举那个老菩萨,两个手十个手指头扣住那个例子,应该引以为戒。真是咱们学佛人的,应该说也是咱们的样子,但是不是那么太好的样子。念佛一辈子最后因为财产问题,没分均匀,导致儿孙们打架,不管老太太,把老太太就气死了。气死以后人家忙着分钱,人家就把老太太迅速的送到冰柜里去冻起来了。神识没有跳出去,结果老太太特别痛苦、挣扎,就把十个手指头从棺材旁边都抓出去了。咱们看到人家,这也是咱们的镜子,看到往生好的,是咱们的镜子;看到往生不好的,也是咱们的镜子。现在来得及学好样子,以坏样子为借鉴,不把他们做榜样,但是咱们不像他们学,如果是这样,我们的前途是非常光明的。

我今天跟大家说这些,中心的意思第一个题目,我再回过头给大家捋一捋。因为老太太没有稿,没有题也没有提纲,所以为便于大家的理解和记忆,我再给大家捋一捋。我第一个题给大家讲的,是昨天晚上师父上人对我们的开示,两个小时的开示,讲的是关于六和敬的问题。讲了这个问题以后,我听了以后我的一些感受,我想我应该如何去落实,我们每个人应该怎么办,应该怎么面对当前的现实,这是我讲的第一个问题。第二个问题,我讲的中心就是「无求品自高」,就告诉大家,怎么样提升自己的境界,在学佛的道路上勇猛前进,不退缩。我昨天说了三句话,我今天再把它重复一下,第一句话是学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,这是方东美先生说的;第二句话念佛是人生的最大快乐;第三句话作佛是人生的终极目标。你们对照想一想,你现在信佛、学佛、念佛,是不是为了作佛?如果你是为了作佛,这才是终极目标。昨天我跟大家不说了一句吗?师父说,六祖惠能大师到五祖那去请法,五祖大师问他你来干什么?他说我来作佛。老法师非常赞叹,六祖惠能大师的那种大智慧,我们每个人,是不是也应该学习六祖惠能大师的这种大智能,学佛要学出智慧来。

前几天北京来了一个小佛友,他那名我特别喜欢,我说你这名字起得太好了,你是后改的吗?他说不是,从小就起这个名字,他就叫般若。般若无知,无所不知,般若大智慧,他就是叫这两个字。真是很有智能这孩子,他是北京交通大学的一个老师,三十六、七岁吧!就是这样。虽然我们的名字不叫般若,但是我们学佛要学出般若来、学出智慧来,我们都是大智慧之人,用这种智慧引导我们,将来到西方极乐世界去。今天还有一点时间,就到这吧好不好?谢谢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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